(十六)(1/ 2)
妻子静静的看着雪梅到来,琢磨着孙思琪的叮嘱,阴道里的麻痒感觉越来越浓了。雪梅摸了摸妻子的头,叹了口气,「唉……妹妹何故要吃这麽多苦呢。」她在妻子两腿大开的私处摸了一下,用食指蘸了蘸肥厚阴唇上泥泞的淫水,放到嘴里吮吸,接着说,「你可真坚强,这种痒我可受不了。」
「你……你别说了。」妻子觉得头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,而雪梅摸在自己私处的那股快感如电击般强烈,瞬间击碎了不断袭来的瘙痒,可手一拿开,一切痛苦又回来了。
「咦?你醒了?看来我们的药有点问题呢。」雪梅诧异的看着妻子。
妻子回味着雪梅的话,又想起孙思琪总是提示时间快到了,看来雪梅认为自己此时应该是昏睡着才对,而孙思琪给的解药让自己出现了片刻的清醒,此时是该继续装昏,还是出卖孙思琪呢?
孙思琪……妻子立刻想到了万全之策。
「嗯……我……我答应你们。」妻子断断续续的说,装作在半梦半醒之间。
「答应我们什麽?」雪梅问。
「答应做你们的……那个……」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。
「你是说性奴?」
「是的。」妻子心里默念,但愿这是最好的选择:按照孙思琪的分析,只要进了这屋子,成为性奴是早晚的事,早些当还少吃点苦头,同时还能获得些自由,暂时当一下也无妨。此时继续装睡有些做作,而出卖孙思琪则让自己今後的战斗更加孤立无援,不如将雪梅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,让她忽略了自己为什麽会清醒这件事情。看着雪梅激动的神情,妻子知道她成功了。
「哦?不是做我们的性奴,是做主人的性奴,你只是属於主人的。这也不着急!来!先起来跟姐姐去洗个澡。」雪梅故作镇定,却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,说话的语气都升高了几个分贝。
她卸下妻子脚踝的束缚,将妻子送到浴室,看着妻子背後交叠的双手,她犹豫了片刻,对妻子说、「妹子,姐知道作为一个女人,别人帮忙给自己洗澡太伤自尊了。今天就信你一次,让你自己洗,你可别让姐失望。」说完她解开妻子的手铐,转身关上了门。
妻子坐在浴缸旁,双手由於被禁锢的时间太长都没知觉,休息了二十多分钟,先在马桶上解过了手,打开喷头,开始彻底清洗自己的身体来……
水流打在她的身上,而她却在不住的流泪,她觉得自己很脏,不停的搓洗身上紧致白嫩的肌肤,可精液和汗液能洗净,而那无尽的屈辱是洗不掉的。
她仔细的清洁着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,双手沿着腰肢幼细的曲线一点点向上滑动,终於停留在胸部的下方,烦恼的咬着下唇,自己这对烦人的大东西,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团凝脂似的乳肉——不就是两团脂肪堆积麽?怎麽就对别人有那麽大的魔力呢!自己遇到的人……似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,每个人都会想要抚摸甚至啃咬它。
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强奸犯们,每次似乎都兴奋的要大力捏爆自己的乳球。甚至就连自己的母亲,也在自己假装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摸过。
妻子泄愤似的捏着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,疼的自己一呲牙。到底有什麽好的啊!沉甸甸的顶在自己胸口,无论干什麽都很不方便。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坚挺,即使不戴胸罩,也只是微微下坠,不至於像其它大胸女人那样布袋似的垂下来。
似乎这对巨乳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,妻子咬着牙恨不得将乳房整个从身上拽下来,可疼痛中伴随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房袭来,意外的激起了一阵颤栗,这感觉就像梦中那个诡异的母亲,讲自己钉在那被审判的十字架上,她实在痛得难忍,轻轻的爱抚在巨乳表面,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怎麽去形容,就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蚂蚁从心尖上爬过去一样,麻痒又空虚,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……
热水冲刷之下,妻子的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,这是她近来第一次自己试着爱抚自己,却发现她现在的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与少女时有了某种奇怪的不同,也许更敏感,也更容易兴奋!
这些改变在以往的不堪遭遇中早就得到了验证,就算是那些自己最痛恨的人,虽然在接触发生之前自己也会竭力反抗,可只要他们开始强迫玩弄自己的肉体,自诩坚强过人的女教师很快就会丧失掉理智,迅速对自己身体的高涨慾望投降。
难道?这个样子真的就是自己的本性?
之前多次出现过的疑问再次浮上心头。
「不,不是这样的!」妻子赶忙松开手,她拚命的摇晃脑袋,为自己产生的问题而恐惧,即使大声的否定,也不自信自己喊出的答案,「为什麽我会如此敏感?一定是他们对我用的药,那些该死的药!对!都在这里!」
这才是令妻子满意的答案,她的敏感与淫荡,归根结底都是院长的春药惹的祸。妻子用纤细的手指抠娇嫩的私处,这里面不知被那些恶魔和鬼魅涂了多少媚药,还有那些腥臭的精液,都玷污了自己体内深处的纯洁净土,它们是令自己变得肮脏堕落的根源,她拚命的揉搓,想把媚药和精液洗乾净,可钟义每次爆发都在自己的子宫深处,阴道口根本没多少,怎麽抠也洗不乾净,反而抠得浴火焚身,不能自拔。
热水继续飘洒,浴室里却多出了一种拚命压抑着的甜美娇吟,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充斥耳边,就算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掩盖住……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终於随着一声粘腻火热的长喘,一切都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妻子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的雪白玉体。
她的媚眼半眯着,眼角眉梢满都是慾望极度满足後的撩人春情。可是如果你深入她的心防深处的话,就会意外的发现一种无穷的悲哀和绝望。妻子现在已经清楚的认识到,她生命中的某些纯真的东西,已经永远的失去了,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虽然在爱抚中已经得到了片刻的满足,可体内的慾火仍没有停息,妻子拿起浴巾小心的擦拭酮体,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双闪亮的黑色长筒皮靴,妻子拿起皮靴,下方还压着一条丝织的三角内裤。
由於她的臀部过於硕大,穿三角内裤会把窄小的布料挤在丰满的股沟里,所以她几乎都是穿保守的加大型平角内裤。桌上这些是给她穿的麽?不管怎样,有胜於无,她拿起粉色的内裤,准备套上,撑开时才发现这内裤竟然是开裆的,三角形唯一包裹女人蜜穴的部位开了一道口子,中间还连了一串雪白的珍珠。
「天啊!这还不如不穿。」妻子自言自语道,穿上这窄小的内裤就意味着将私密的部位点缀得更加突出,开裆的设计根本遮不住蜜穴,中间那串白珍珠正好从阴唇上方开始一直嵌入至股沟,穿上这条内裤简直比不穿还淫荡。
妻子默默的想着,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强,她又开始渴望爱抚自己。她裹上浴巾,拎起皮靴准备穿,虽然她近一米八的身高,有近一米二的长腿,可却生了双36码的纤细小脚,但雪梅提供的皮靴似乎码数更小一些,这三寸金莲穿进入还有些拥挤。
穿上了一只,妻子才发现皮靴的奇怪,这皮靴鞋底坚硬有着陡峭的弧度,鞋头圆润的程马蹄型十分柔软,更惊奇的是这双鞋的鞋跟在前方,有五厘米左右,按照皮靴陡峭的弧度,後方本该有鞋跟的地方应该有十三厘米才对,可这双皮靴後方没根。
「这双也不能穿!」妻子摇摇头,由於身高的原因,她连高跟鞋也没穿过,更别提这种高难度的无根皮靴了,穿上去肯定不会走路。妻子用浴巾裹着双乳,一只手在身前身後不停的向下压,却也遮不住蜜穴和肥臀,她打开了门,雪梅正在门外等她。
「妹妹,有些规矩我要提醒你一下。」雪梅打量着面色红润的出水芙蓉说,「你刚才是不是私自解手?」
妻子用手护在双腿间,害羞的看着雪梅,点点头,「嗯,解手还分什麽私自?」
「是的,在这里女奴们有定时的排便时间,不准私自方便。还有你刚才抚摸你的骚屄了吧?」雪梅问。
「别说那麽难听。」妻子抗议着,雪梅怎麽知道如此清楚,难道刚才的浴室也有监控?妻子不禁感叹这房屋的变态设计。
「无论是私自抠你的小穴,还是爱抚你的乳房,都是明令禁止的。因为我们的身体都是属於主人的……」她看到妻子有些不悦,缓和了下语气,继续说,「开始有些不适应,你以後慢慢就会习惯的。我给你的衣服怎麽不穿?」
「哪有衣服啊?」妻子明知故问。那淫荡的丝缎内裤能叫衣服麽?
「快点穿上,姐姐不和你生气了,穿好带你去吃饭。」雪梅把妻子推进浴室,接着她也跟了进来。
「太暴露了吧。能换一条麽?」妻子撑开内裤,感叹着乞求雪梅。
「都是这样的,怕什麽,又不是没看过。」雪梅答道。
在雪梅的监督下,妻子只好将内裤穿上,穿好後雪梅还帮忙往上提了提,窄小的粉色绸缎夹进妻子深邃的股沟里,那颇有情调的白珍珠更是卡进湿漉漉的蜜穴里。「嗯……」妻子试着迈了一部,大腿的摩擦让粒粒珍珠蘸着蜜汁,在嫩唇中快速旋转,好不舒服。
穿好後雪梅重新把妻子的双手折到身後,交叠着用手铐拷在一起,她按了按妻子的双臂,调整了下手铐的角度,让妻子丰腴的豪乳突出得更夸张些。反正也逃不掉,妻子顺从的让她拷起来,可浴巾从乳房滑落的刹那,妻子有些後悔了,再次暴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,她羞得像含羞草一般全身缩在一起。
雪梅又帮妻子把皮靴穿好,本来过膝的长靴,穿在妻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只到膝盖下方一点,靴口比纤细的小腿要宽许多,不过皮靴上均匀分布的四根皮带能把靴子扎牢,紧紧的包裹住妻子柔嫩的腿腓,柔软的皮革就像长在她腿上一样。
雪梅给脚踝上的皮带上了两个暗锁,这下妻子想甩也甩不掉了。妻子试着站起身,十根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,彷佛跳芭蕾一般,她掌握不住高挑身材的平衡,猛然朝後倒去。雪梅赶忙扶住她,搀着她走进走廊。
「能不能换一双呢?这样我没办法走路啊。」妻子问。雪梅比她矮了近二十厘米,加上鞋跟的差距,近二十五厘米的高度,与其说雪梅搀着她,不如说是架起她的肩膀,拖着走。
「这叫无根马蹄靴,专门为你准备的。」雪梅搀着比她高许多的妻子,并不费力。
专门准备的?妻子微微迈了两步,驾驭这双变态的无根靴,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,光是站稳就把足弓和脚趾累得够呛,走起路来来比攀岩还累,鞋尖十分圆润柔软,程马蹄状,看来是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跆拳道,通过超高根又无根的设计削弱自己的腿力,万一自己想爆发,还有柔软的靴头当垫子,即使被击中也不痛。
这双高根皮靴果然是为自己准备的,看来将自己调教为性奴的计划,院长蓄谋已久。
妻子被搀着进入餐厅,餐厅的设计倒也没有什麽特别,吧台和壁橱只不过比一般的别墅要大一些,只有中间的餐桌稍有不同,椭圆型的餐桌更像是一张会议桌,两端各有一把椅子,中间相对着分别有6对椅子,一共十四把椅子由铁柱固定围绕在餐桌边上,妻子刚想就近坐下,雪梅却拉住了她。
「哎……别急,这里有固定的座位。诺!在这里!」雪梅搀着妻子又走了两步,在稍远的一个位置,让她坐下。妻子看到椅子的靠背上还印着自己的证件照,真不知道这帮流氓从哪找的。
妻子太累了,迫不及待的坐下,可臀部刚沾到椅子,妻子又跳了起来。
「什麽啊?」妻子回头看着椅子,刚才坐下的瞬间,有个圆柱体顶在她肥嫩的翘臀上,仔细一看,是个黑色的假阳具。她害羞的红着脸,支支吾吾的问雪梅,「这……怎麽……谁……谁放了个这……这个东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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