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狐假虎威(1/ 2)
胡定南把头伸进我的车窗里,嘿嘿一笑道:“狼哥!去哪哩?方便我搭个便车吗?”
我嘿声道:“笑得这样淫贱,你要去哪里?”
胡定南道:“去候家桥看老婆呀!”
我嘿声道:“就不怕那个炸油条的轰你?”
胡定南笑道:“他上次被几个流氓打得已经奄奄一息了,我可没那么好心,花钱把他一起送医院治疗,看那样子,可能熬不过这个夏天了。”
我道:“冷血!我正好去朝天宫,上来吧!”
胡定南打开车门,坐到了我的边,我随手递给他一支烟,发动了车子。
我去朝天宫,是去找卖假字画的黄志学,我出了三百元钱,要他替我绘制工笔划的纹身牝马样本,以及龙虎花草等图案,我要把绝好的纹身,纹在郑铃、江媚、武湘倩等美女的裸体上,以示为我所有,至于其它图案,则是我练手的。
我知道这会儿黄志学这个老不死的,正在朝天宫兜售他的临摹的名人字画,骗不识货的人钱用,我把车停在路边,就跳下车来。
胡定南其实也不急,又是文人,自然喜欢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,背着手跟在我身后,一路左张西望。
我不经意的道:“老胡!看什么哩?这地方全是假东西,就是有的是真的,也不值钱。”
胡定南摇头道:“也不尽然,现在这些东西都还卖不上什么钱,但是只要中国不再打战,不再出毛某某那种伟人,不再搞运动,那经济一定会长足发展,不出意外的话,二十年后,这些现在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摊货,都会成百倍的升值,狼哥要是手上有闲钱的话,可以买一些存着,就算以后不拿出来卖,留做收藏也是值得的。”
“圣人不死,大难不止”,所谓伟人,说到底就是祸乱的根源,中国伟人出得太多了,实在不是中国之福。每一个伟人都想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,以蛊惑人心为能事,变成花样的骗万民顶礼膜拜他,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。
我心中向来就是老子天下第一,根本装不下其他什么鸟伟人,一耸肩膀道:“可惜我不识货,十件东西能买到一件真的就不错了。”
胡定南摇头晃脑的道:“这老朽在行呀!你要是放心,这事就包在我身上,我可以保证替你收的全是真东西,还是好东西。”
我心中想,这个老不死的,出身富贵人家,又是文史教授,能鉴别古董我不怀疑,但是我要是叫他帮我收点真东西,他一定会私留些东西,这是人之常情,所谓大公无私,根本就是扯谈。
但是,是凡做老大的,都要有点气度,自己吃肉,都要带手下兄弟喝点汤,那种过了河就拆桥,成了大事就大杀功臣的,不用到百年后,就是满街的骂名了。
我当下微笑道:“那好,这事就交给你,反正宣传科那些人也能译繁体字,现在译字的人手倒是足够了,你要是没事,除了译译小日本的老黄小说外,就转转朝天宫,帮我收点真东西,或许以后能用得上。”
胡定南好的就是这东西,喜得把手直搓,低声在我耳边道:“不瞒狼哥,这些摊子上的东西,有五六成是假的,再有三四成虽然是真的,但本身的价值就不大,就算收了,以后也卖不了多少钱,比如那些铜板、钱币等等,阎大洋现在是五块钱一块,以后再怎么升,也就是两三百块钱罢了,这种小玩意,狼哥要是感兴趣,也能收些玩玩,但是要是收得多了,也能值些钱;只有半成左右是稍大些的真货,还不是天天有的,至于上档次的宝货,就要碰了。那——!看那边摊子上的,就有一个正德薰香铜炉,样子毫不起眼,那摆摊的看样子也不太识货,狼哥你去问问,看看那个乡巴佬要多少钱?”
我笑了起来,这个老不死的,光是看看,就知道个大概,还真不是盖的,心中也是好奇,走过去蹲了下来,先拿了几件其它不相干的东西,漫不经心的问价钱,最后才似是随意的拿起那个小圆凳大小的沉重正德铜炉问道:“多少钱?”
摊主早给我问得不耐烦了,但是看我也不是善类,虽然年纪不大,也不敢轻易得罪,耐着性子和气的回道:“一千块。”
我笑道:“这么个破东西,就要一千块?你去抢好了。”
摊主道:“这可是乾隆时候的东西呀,是皇帝家用的。”
我笑道:“你扯吧,皇帝家要这东西做什么?”
摊主壮着胆子道:“大哥你还要不要买呀!要买的话还个价吓?”
胡老不死的从我身后伸头笑道:“这是庙里烧香用的,往远点的农村去,破庙里还有比这更大的,样子不是龙就是凤,要不就是云之类的,一百块吧!”
摊主不依道:“不行,一百块决对不卖,最起码要七百块。”
我狞笑道:“我买回去点蚊香薰蚊子,就三百块吧,不卖就算了。”
摊主苦笑道:“五百吧!可怜我天天卯在这里,大哥就算多给个辛苦钱吧。”
胡老不死的笑道:“五百也太贵了吧?顶多四百块。”
摊主苦笑道:“四百?哎——!四百就四百吧!”
胡老不死的抱着个沉重的铜炉,跟着我出了人群,往卖字画的摊子窝去,边走边低声的笑道:“不出二十年,这东西最起码要值二十万,嘿嘿。”
我笑道:“二十万?人民币还是日币呀?你个老不死的就扯吧!”
猛一抬头,看见一张阴险的吊脸,我现在实力不够,手下全是未成年少年,还不想得罪这张可恨的吊脸,我看着这张鼻青脸肿的奸脸,我心中大笑,这个婊子养的,手下有兄弟数百,谁敢把他打成这样?脸上却不敢笑,假意恭敬的道:“哟——!狐哥,你怎么有空来这逛呀?”
大狐身后跟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,全都敞着褂子,露出胸口的肌肉,周围逛摊子的,避之如瘟神,大狐仰天喷了一个烟圈,傲姿姿的道:“阿狼啊!你跑到这里做什么?看到什么好东西了?”
我笑道:“也没有什么好东西,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?我收了个大炉子,准备冬天生火取暖用的,你要的话拿去好了。”
大狐斜眼看了一眼胡定南手上小凳子似的铜炉,咧嘴道:“阿狼就你会收这种蠢东西,我问你,你知道有什么地方,或是哪家有上档次的东西,最好是字画、玉器什么的,最起码能值十几二十万的?”
那时能值十几二十万的,都是极好的东西,都可以算是国宝级的文物了,一般情况下,哪里能搞得到,除非强夺豪取。
我眼珠一转,向大狐一笑,把手向他招了招。
大狐会意,低下头来把耳朵凑过来。
我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通话。
大狐眼睛一亮,喜道:“真的!你没骗我?”
我低笑道:“骗你是王八,就是那种地方现在住得人太多,不过都是非法住进去的,稍微霸道一点点是没关系的,再说,你还有个大靠山哩,可以如此这般——!”
大狐笑道:“不错不错!我说兄弟们,我们走。”
胡定南凑过来,好奇的道:“你跟那流氓头儿说了些什么?”
我笑道:“不可说,不能说,嘿嘿。”
几天后,全城到处都贴了公安局的告示,内容大概是说,接到国家通知,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户口清查,没有户口的黑户,将会强制遣返。
中国就是搞笑,宪法里面明明写着,公民有自由迁涉的自由,但是实际上却是吊的自由的也没有,还如封建社会一般,把老百姓死死的限制在固定的地方,仅仅是这条户籍制度,就严重的阻碍了中国现代化的进程,搞得还象满清一般,使得中国一如既往的积贫积弱。
告示贴出来之后,果然有穿着制服的公安,带着如狼似虎的“联防队员”,疯狂的行动起来,所谓的“联防队”,就是日后被中国百姓贯以“黑狗子”美名的“城管队”的前身,全是当地打牛混世的主,而且还是年纪大了,在道上没得混的那种,但不管是联防队也好,城管队也好,都是不合法的。
中国就是古怪,合法的站不住脚,不合法的满街跑,这就是中国特色了,而所谓龙的传人,合理的解释就是最顶极最愚昧的可怜虫,还龙哩?吊——!龙屎都靠不上。
中国人的骨子里太爱做狗了,时光倒退几十年,哪一个日本兵的前面后面,不都跟着几个狗似的中国人,而且也是穿着黑制服的,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日寇入侵时,伪军的数量竟然比日本兵多的多,这在世界史上也是一大奇观,个人以为,中国政府可以就此事,申请一项吉尼斯纪录,嘿嘿。
黄菲儿在平江省混得手可通天,在“老子就是法”的中国,当官的想干什么就干就干什么,哪个百姓敢眦毛?敢不乖乖听话的话,当街就是一顿暴打,敢还手的话就是反革命,说不定就会被枪毙。
但是这些公安、联防也怪,根本不去黑户聚积的棚户区“查户口”,而是城里城外的专找那些聚集在老旧大宅子里人的霉气,弄得鸡飞狗跳,除了赶人之外,就是到处拆墙挖地,连水井也不放过。
张解放嘴里含着一根牙签,又开始眼冒绿光,呆看着身前的这位绝色美女,那美女上身只穿着一件窄带的黑色小背心,下身吊着一条齐B小窄裙,雪白的后腰之上,更有一处妖瑰的纹身。
刚才和这位美女打的一场“友谊赛”,张解放又是惨败,泄得西里瓜拉,但是越败越想,这种样子才叫美女嘛!
武湘倩小嘴一披,轻佻的笑道:“张局长!我哪不对了?脸上有你的脏东西吗?这样盯着人家看?”
张解放嘿声道:“没有哎——!你哪都对,小妖精,你真是太骚了,我越看越爱哟。”
武湘倩一呶红唇,俏嗔道:“仅仅是骚?我长得一点不漂亮?”
张解放生怕美人生气,忙不叠的道:“何止是漂亮!简直就是绝色,就象林黛玉,噢!不不不!象杨贵妃。
武湘倩从香港高级妓场出来,善于逗弄男人,妖靥上表情更加夸张的道:“哎呀!我的张大局长,你要嫌我胖明说好了,不要这样拐弯扭角的。”
张解放是一脸的惊慌,连连的解释。
武湘倩要拿古代的美人相比,我感觉和苏妲已有得一拼,典型的狐狸精一个,还林黛玉、杨贵妃呢?切——!
张解放绝对是一个龌龊的男人,从外表到灵魂的龌龊,但是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上有权,有权就要用,不用的话过期就做废了。因为张解放天生这张龌龊脸,为人也更龌龊,所以大家都叫他张龌龊。
我搂着郑铃,郑铃伏在我的怀里,正在替我细细的舔着乳头,我老BB的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笑道:“张局长想江小妖啦?小妖!过去替张局长吹个箫撒!”
江媚吐掉小嘴里的一条老丑鸡巴,笑道:“来了!张局长,您老是要吹竖箫还是横箫?”
张解放淫笑道:“我活了四十多年,革命工作辛苦了一辈子,岁数大了,也轮到我享受享受了,横箫竖箫的都要试试。”
孙大胜按住江媚的后脑叫道:“别介!我说老张,你有了小湘湘还不够?还要从我这挖人?小江!不许你过去,必须乖乖的再替我吹出来,哎呀——!爽呀!”
孙大胜这个吊名字实在搞笑,他家老子想拍某某党的马屁,替他取了这个二百五的名字,凡是认识他的人,都叫他孙猴子,当然了,现在这个孙猴子和张龌龊一样,都是公安分局的局长,真正的土皇帝,辖区内想抓谁就抓谁,就算把普通老百姓弄死也无所谓,而他们两个都在不久前,迷上了美女吹箫。
我笑道:“孙局长,江小妖的小嘴厉害吧?”
孙猴子正在高潮的边缘,眦牙极力忍住将要暴发的山洪,断断续续的道:“哎——!还真厉害,老子已经射了两次了,怎么还想玩?象日不够似的,在家和我那个黄脸婆搞,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,真是不虚此生呀!那个——,小柴,以后你有什么事,尽管找我,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反革命的大罪,我都能罩得住你。”
我笑道:“那就多谢孙局长了。”
张龌龊刚刚放过一炮,精气被武湘倩抽了个精干,但是他们两个,被江、武两个狐狸精巧妙的嘴对嘴的喂过了药力慢而持久的春药,春药无色无味,微不可查,他们两个蠢物,还以为是被两个美女吹揉的哩。
那种春药,主材取自淫虫头几次褪下来的废皮,名叫“啼春丸”只要用了一次,绝不能不用下去,否则就有阳萎的绝对可能性。
男女误服了啼春丸后,两个小时之内,鸡巴绝对的强猛,但是两个小时之后,意识中性欲会越来越强,极渴望性交,但是性功能偏偏越来越差,必需要再喂一粒“啼春丸”不可。
张龌龊解释得口沫横飞之际,意识中又想性交了,拍拍武湘倩露在外面的半个水汪汪的雪白屁股瓣儿,淫笑道:“坐到我腿上来,替我磨磨鸡巴。”
武湘倩并不介意他的解释,妖靥一笑,分开两修长挺直的粉腿,跨坐到张龌龊的腿上,两条美腿分开处,肉档处清洁溜溜,压根儿就没穿内裤。
武湘倩用两片多肉肥美的鲜鲍,慢慢的磨动张龌龊象死蛇一样的鸡巴,尝试着让那条死蛇硬起来,好插入多汁的秘处。
张龌龊、孙猴子被喂过春药,本不怎么中用的鸡巴,在两个小时之内,变得异常强猛,这种强猛,实际上在透支他们原本的精气。
张龌龊把武湘倩的小背心完全拉了起来,伸手狎玩着武湘倩的奶子,哑声笑着对孙猴子道:“你那个辖区,在鬼不生蛋的地方,小柴能有事找你才是怪事哩,孙猴子!你是秃子跟着我这个月亮走,沾光呀!要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部队中呆了七八年,关系狂好,我才不带你来哩。”
孙猴子感觉丢面子,牙一眦,正要发吼,我忙笑道:“二位不分高低,都是局长呀,说句高攀的话,都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张龌龊笑道:“你那事放心,我回去之后,立马安排人替你办过户手续,还有,我们正好可以借这次力度极大的清查户口的东风,把那几家人全部赶走,不行的话,强行把他们赶回户口所在地。”
我笑道:“那真是太谢谢您了,不过——!”
张龌龊淫笑道:“谢倒不必,小湘湘借我玩几天怎么样?你那处的独院,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,交到你手上。不过什么?但说无妨,我们兄弟两个,谁跟谁呀?”
我笑道:“我那地方以前好象是个别墅区,我也去看过了,好象前后几家都能和我的院子连起来。”
张龌龊笑道:“那片地正是民国时的别墅区,以前住的全是反动派,兄弟你要是又看中了哪块连着的院子,趁早跟我说,老子一次帮你办了,中国就是这样,看好的事就得及立办,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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